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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门上下皆绿他 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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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翌日,考核弟子名列已出,谢锦茵和谢瑾自然也在其列。
      通过昨日的弟子需全都前往正殿,授予玄夜宗弟子铭牌,再根据下次的考核,决定分配到内门还是外门,具体拜在哪位真人名下。
      谢锦茵心里已经有些眉目。
      就小瑾的身份而言,即便之后通过第二轮考核,他也应该会被安置下雁青峰顾言非名下。
      昨夜入睡前她简单的翻了下许祯卿给她的乾坤袋,虽是被她要挟,他却也老实,交出来的灵石几乎是相当于这种大宗门弟子十年的月俸。
      足够她维持一段时间,但也只是一段时间。
      她还需要更多的灵石,更多的钱财。
      更多的。
      谢锦茵和谢瑾前往正殿路上,恰好迎面撞上也要搭乘云梯离开的许祯卿。
      二人的目光交汇一瞬,谢锦茵倒是没有什么反应,许祯卿却面颊一红,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自在地避开视线。
      他仍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会主动在与人在外野合。
      除却惊愕之外,昨日那种沉浸于情欲之中放纵而肆意的快感也还有隐隐残留。
      她的身体是那样柔嫩,嗓音是那样娇柔,被情欲晕染的眉眼是那样动人,如云鬓花枝,香腮粉雪摇落。
      她的一切都令他沉迷。
      分明他自入道以来所习得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不能沉湎于情欲,可他还是再三触犯清规戒律,享受将她抵在墙上抱入怀中侵犯和进入的快感。
      他为这种想法羞耻,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份渴望。
      昨夜,他辗转难眠,一想到她下腹就火热难忍,肿胀不已,只得在寒池中泡了整整三个时辰,直到天将破晓,才能将那些满是色欲淫靡的念头从脑海中清理出去。
      若是继续这样下去,他迟早要被这种欲望逼疯。
      而她却很平静,在和他做了那种事情之后,再次见到他时却依然很平静。
      许祯卿以为她至少会和自己打一声招呼,哪怕是客套地点一下头。
      但她没有,她只是平静地移开视线,朝云梯的方向走去。
      “谢师妹。”
      话音落下时,他发现自己已经牵住了她的手腕。
      “许师兄有何事?”她的声音淡漠而疏离,就像他不过是一个恰好从她眼前经过的路人。
      许祯卿觉得自己有点可笑,这几日下来,分明自己已经了解她是什么样的本性,可他心底里还是有一点隐隐的期待,以为二人做了那样亲密的事情,她的态度或许会变得稍许有些不同。
      可她好像根本不在意自己。
      她甚至不想了解自己。
      就像如今,若是他不拉住了她,她甚至不会主动提及询问自己要去哪里,要去做什么事情。
      既是这般不在意他,为何又要和他发生关系,只是因为喜欢他的脸?
      他背叛了师尊,最后却只有他一人沉沦进这段禁断而扭曲的关系中,承担这份愧怍和痛苦。
      千言万语哽在喉中,最后他只是沉声道:“师祖玉简传讯于我,之后,我需得外出一趟。”
      “嗯。”谢锦茵轻描淡写地应,“祝许师兄此行一路顺风。”
      他若是离开,谢锦茵自是求之不得。
      许祯卿财物应该大多都已经到了她手里,这人再睡上几次她大抵也就腻了,别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可以榨取的价值,她觉得自己是时候换下一个目标了。
      ——沉玉书。
      既都是嫡传弟子,他辈分又稍许长些许祯卿,灵石灵宝想来也有不少,不过他性子和许祯卿不同,也并非凤梧的弟子,强取豪夺再要挟那一套对他应该也不管用。
      不过她自然已有了主意。
      谢锦茵想着,想要抽出手,许祯卿却握得更紧了一些,男子的手修匀有力,如梅骨般,贴上她的肌肤时,却有些许如霜雪的冰凉。
      可如今分明已是暖春。
      谢锦茵自是不会深想这一点,说到底,她根本不在乎许祯卿如何想,左右都是要丢弃的弃子,所以她只是不悦地皱眉看他。
      少女红唇微启,音色已有了几分薄愠:“许师兄,我还有要事,若有什么想要说的,劳烦你现在就和我说清楚。”
      对上她清秀温柔的面庞,怒火顿时没了大半,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最后只能神色淡漠地叮嘱道:“……记得你答应我的。”
      “自然。”谢锦茵轻松一笑,表现得极为温顺。
      许祯卿这才抽开手。
      他又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她身上寻找某些情绪,只可惜他没能找到,确定了在她身上找不到对自己半分在意之后,才转身离开。
      一旁的谢瑾见他走远,执起谢锦茵的手,观察她手腕上方才被许祯卿钳制住的位置。
      对方和自己都对她抱有同样的感情,他能感受到对方刚陷入其中却求不得回应的痛苦。
      但那又如何?
      他得到过垂青,就应该感到知足,而不是贪得无厌恬不知耻地同母亲索要更多的恩赐。
      若是他的话,他不会对她生气,也不能对她流露一点不好的情绪,更不舍得伤她一丝一毫。
      好在他并未真的用力,只留下一一道淡淡的红痕,谢瑾指腹摩挲她手腕上的红痕,状似不经意问:“母亲答应了他什么?”
      自然是答应他不主动接近沉玉书。
      谢锦茵抿唇轻笑,这种事情她又怎么能让小瑾知道,只是漫不经心地回:“啊,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而且,答应了又怎么样?
      要不要遵守,怎么遵守,还不是全随她心意。
      反正沉玉书,她是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