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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了王爷之后我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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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药加持下的疼痛初次(h)
      他们住下的第二天一早,头顶方巾的小童跑来叫他们去药庐拿药。说是他家仙人已经诊过,连吃七天药即可。
      见冯菁一脸不解,小童解释道:“十七师兄已经和仙人聊过,你们大可放心。”
      这药王谷的的确确有说不出的古怪。
      每个人都分工明确,异常忙碌。天不亮药童就会上山采药,午后回来炮制、煎煮。二十八个大弟子上午在大殿研习医术,下午出诊接待病人,晚上在后山和仙人单独会面。此外,还有各种叫不上名字的青年,有管药泉的、有负责针灸的、有膳房烧菜的、甚至还有专门的账房先生。
      但最奇怪的不是这些。
      是整个药王谷,除去来访病人,居然只有黄莺一个女人。
      这女人看端贤的眼神仿佛是琵琶精看唐僧,眼神里满是势在必得的锐气。每次她来敲门冯菁就脑袋疼。只怕治好了蛇毒也要留下头痛的后遗症。
      为了确保端贤的安全,冯菁故意让她看到自己早起练功的场景,这女人惊讶之余才勉强收敛一些。
      终于熬到第七天,诊脉的青年说端贤已经痊愈,但是冯菁还要再服三剂。
      黄莺凑过来嘻笑道:“冯姑娘,你要是想好的快点,明天早上和药庐的阿若上山去采药,那个黄莎草,要趁新鲜吃效果才好。”
      “你胡说。” 冯菁不相信她,再说她也不急这一两日。
      诊脉的青年却道:“大小姐说的没有错。”
      冯菁跟着一言不发的阿若出山门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安。虽然端贤已经同意,可黄莺会不会有什么诡计?这里可都是她的地盘,让这些小喽啰听她的指挥可是不费吹灰之力。
      越想越觉得不妥,她辞别阿若急急忙忙返回住处。
      端贤的房间竹门紧闭,连窗户都没开。
      她一脚踹开门。
      端贤呼吸急促,双目赤红,一只手扶着桌角推开黄莺。
      冯菁一把扣住黄莺的脖子,怒道:“你做了什么?” 黄莺万万没想到她会回来,像出水的鱼一样张了张嘴,艰难道:“你……你不是采药去了吗?”
      “到底怎么回事,少废话!”冯菁嘭的一声把她的头按在门板上。
      黄莺拼命挣扎,不断咳嗽,眼泪鼻涕齐流。“他……他吃了……合欢散……”
      居然是这中下九流的东西,冯菁拽过她的衣领,恶狠狠的问:“解药呢?”
      黄莺被她的样子吓到,哆哆嗦嗦的小声说:“这东西……哪有解药……做完不就好了……”
      冯菁真是恨不得给她两巴掌,可是万一打死了她药王那边不好交代。
      “冯菁,放开她, 赶她出去。” 端贤重重的喘着气,艰难的说。
      黄莺哎哎哎的叫唤,被推出门的时候还在喊:“哎!我可是告诉你们了啊,过半个时辰要是不解会筋脉尽断死的很难看的。我爹的方子写的,信不信随你们,有事也不要找我算账…”
      冯菁插上门栓,一个头两个大。
      这怎么办?药王谷除了黄莺没有别的女人。去最近的村子里面找个姑娘来回怎么也得两个时辰,更何况好人家的姑娘谁愿意干这个,总不好把人家绑架过来,回头姑娘没了清白要上吊就糟了。能找个青楼姑娘最好,给她几两银子,和端贤春风一度也不算吃亏,可是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她很怀疑没有这种产业。
      端贤的情况越来越糟,浑身发烫、气血翻涌。
      冯菁给他倒水。他没接,却反而抓住她的手。他的掌心烫的惊人,这样下去真要出事。
      他闭上眼睛强忍情潮,哑着嗓子虚弱的命令道:“你也出去。”
      冯菁进退两难。
      虽说她对贞洁一事不甚在乎,但也接受不了和他做这种男女之事。
      可是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她就失去了铁饭碗。很难想象以后在庞二手下讨生活的日子。
      况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佛祖都能割肉喂鹰,她这点牺牲不算什么。
      但是日后见面未免也太尴尬。今日若是陌生的小白脸她肯定不会犹豫……啊呸,不对,陌生人的死活关她什么事,她又不是观音下凡救苦救难。
      可是端贤这些年对她当真不薄,从默默无闻的小杂役一路提拔到一等侍卫,她要是坐视不管看着他死,那简直是狼心狗肺。
      就在她思来想去的功夫,合欢散药效逐步增强,端贤有些失去神智,居然凭着本能去扯她腰间的绳结。
      冯菁心一横,罢了,就当积德行善。
      就在她终于下定决心时,端贤突然推开她,一个人昏昏沉沉走了几步倒在床上。
      这是几个意思??难道要她主动吗?
      冯菁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只见他额角开始出汗。她抽出帕子想给他擦一下,冷不防被他翻身压住。
      他没有丝毫犹豫,低头咬住她的脖子。
      一路向下,舔咬变成亲吻。他暴力的撕开她的衣襟,扯掉腰带扔到一边。
      薄薄的天青色肚兜裹着一对饱满的胸乳,在他的粗暴动作下剧烈摇晃。
      陌生的情欲涌动,冯菁原本如乱麻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端贤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他手滑过她裸露纤细的腰,找到亵裤的带子,完全没有条理的用蛮力乱扯起来。
      冯菁挣扎着掰开他的手,不会解能不能别乱来。
      手忙脚乱中,只听刺啦一声,亵裤被他扯成两半。
      下半身忽然一凉,饶是她做过心理建设也不由的有点想退缩。
      可是他像是闻到血腥的野兽,再无可能放开她。
      冯菁心乱如麻,紧紧闭上眼睛。
      窸窣一阵,他分开她的双腿,坚硬的下身抵在她两腿之间。
      她害怕了,用手肘撑起自己想往后退。端贤这时候怎么可能让她走,他拽紧她的腿把她拖向自己,屈起她的双腿抵在鼓胀的胸前。
      粉嫩的肉穴随着喘息一张一合,小巧的花核若隐若现。
      端贤挺直身子,破开重重迭迭的软肉。
      冯菁无声的惊叫,控制不住的突然绷紧身体。
      他遇到阻碍,停顿下来。
      冯菁自己看不到下面的光景,只觉得下体撕裂一样疼。
      他到底会不会!? 她怨恨的想。
      合欢散的催情效果下,端贤并没有任何思考能力。他顾不上考虑她的感受,把她死死按在床上,腰部猛的往前一送,狠狠向里面撞去,终于冲破障碍,长驱直入。
      冯菁在他不断地撞击下渐渐满面潮红,思绪变成碎片。
      身体不断地被撑开,填满。她不会迎合,只能被动的承受。
      结合处渐渐濡湿,传来隐隐约约连绵的水声。
      她受不住又不敢叫,直咬的嘴唇渗出血来。
      端贤喘息加重,身下抽插动作也变得更加激烈,最后身体一滞,全射在她体内。
      他并没有退出来,仍旧压在她身上,咻咻鼻息落在她耳畔。
      冯菁眼神失焦的看着他凌乱衣衫中露出的白皙肩膀。他们两个居然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完。
      他这样应该就好了吧? 从前在青楼偷听,应该是男人射出来这事就结束。
      她扭着想起身,却意外的感觉到他埋在她身体里的那部分居然又重新变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