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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想把师父上了啊h(女师男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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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阵(一卷完结)
      “出阵?这怎么出去?”
      冷飞白在一片荒漠中艰难地寻找着出口。
      可这崖壁高悬千丈,四周没有一点可以突破的缺口。
      她沿着周围走了一圈,双脚疲软,只能走到那巨树前,一下松懈下来,靠在树干上,吐了口气。
      休息一下吧。
      没有目标的消耗体力是最没有意义。
      随着冰层破碎,里面的男人毫无支撑地倒在地上,阮可玉向前一步,左手撑住他的头。
      “师兄!”
      什么?
      “躲开!”云启平急急呵道。
      一种危机感迎面袭来,直击面门。
      倒在她手中的脑袋忽的睁开双眼,其中煞气十足,血色遍布。
      程怀礼双眼亮起,镜花缘!
      阮可玉脑中眩晕,像被人当头一棒,绞成面糊。
      她一把推开程怀礼,痛苦抱头,额上青筋暴起。
      云启平一个越步,飞身向前,抱着她往后拉开距离,冷冷看着对面那邪气的男人。
      比我还疯。
      他一手揽着阮可玉,手掌涌起阴雷,如同阴冷的蛇缠着过去。
      带着血色的冰块挡在面前,男人踪影瞬间消失。
      “在后面哦。”
      阴阴的语调响起,云启平后背升起战栗,头都没回,紫雷从后面窜出,挡住致命一击。
      阮可玉这大师兄有点难缠,云启平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少女。
      阴雷不断细碎地绕着程怀礼,经常打断他的攻击,还影响他的状态。
      这地方对方主场优势太大了。
      云启平皱起眉,身上冒出和阮可玉一样的雷光,遍布全身,冲上去和程怀礼格斗。
      该死!
      两人来回打斗,云启平却是落入下风。
      他眼前尖锐光芒一闪,下意识侧头。
      冰锥从他颈旁擦过,削去一段发梢,割出一道红痕。
      杀了他!杀了他!
      云启平眼中猩红一片,不再留手,一个闪身飞跃到程怀礼身后,表情甚是阴冷,手中雷光大闪。
      死亡迫近眼前,程怀礼戏谑勾起微笑,毫不在乎,手指微动。
      底下冰块蠢蠢欲动,将要破冰而出。
      不好!
      眼看雷光要电死程怀礼,冰锥要扎死云启平时。
      “砰!”
      青虹剑剑柄朝后一把顶飞云启平,击出几米远,躲开致命一击。
      阮可玉身影瞬间出现在男人身后,右手驱邪爆发出耀眼的白光,狠狠击在他脑袋上。
      居然忘了这个女的了!
      程怀礼十分不甘心,在一击之下居然没有反击之力,顺势倒地。
      阮可玉浑身是汗,脸上满是疲惫,使出全力后无力坐下。
      远处云启平咳了两声,肺仿佛被挤压过一般难受,“没必要顶这么用力吧?”
      阮可玉整个人脱水一样,如同上岸的鱼,没有力气和他争论,只能虚弱地翻个白眼。
      “快走吧,阵眼只有叁天。”
      “要带上你的师兄?”
      云启平挑了挑眉,话中意思很明确,这就是个定时炸弹。
      “带。”
      阮可玉回的坚定,“我可以自己一个人走。”
      “......”
      云启平没有多说,沉默了一下,站起来。
      他走到两人身边,蹲下扛起了程怀礼,像麻袋一样随意,垂眸打量着她,“还能走吗?”
      阮可玉愣了一下,撑着手臂站起来,踉踉跄跄地站稳,“能!”
      “那走吧。”
      云启平先行一步,原路返回。
      阮可玉默默跟在身后,看着他的背影,战斗后的心脏砰砰跳。
      “我还要去找一下师父。”
      师父应当和师兄在一起才是,怎么现在只看见师兄?
      阮可玉心中焦急,吃下丹药,快速恢复着状态。
      真是倒霉,师兄新修行的功法是什么?头昏欲裂,灵力即使恢复了,灵识还是难受。
      远处晃晃忽忽,有人影的样子。
      是谁?
      冷飞白迅速站起来,警惕地看着来人,紧紧贴着树。
      “师父!”
      一位明媚的少女高喝,飞扑而来,冷飞白下意识想闪躲,听到这声音,却感到亲近,站在原地。
      她一把被抱的紧紧的,只能拍了拍对方,“我喘不上气了。”
      另有一个少年站在一旁,肩上扛着熟悉的男人,冷淡地看着她们,让她感到有些不舒服。
      “你们是谁?”
      冷飞白冷静地问道,一肚子疑惑,公子怎会被他们带着?他们认识自己?修道者?我是他们师父?
      “说来话长,我们先赶往阵眼吧,怕赶不及,要关闭。”
      阮可玉叹了一口气,右手驱动驱邪,锤子涨大到能容纳下四人的大小就停下了。
      冷飞白点了点头,“请稍等片刻,我要去拿点东西。”
      冷飞白转身向冰屋走去,拿起长枪,打开抽屉,看到那安静躺在里面的簪子。
      云启平微眯起眼,看着离去的身影,自己也到了这个境界,而对方却成为一位毫无法力的女子,真是讽刺。
      他转头摸着树皮,“走吧,只要缔结盟约就可以离开了。”
      寒魄草没有说话,默认了他的建议。
      扎根在这里的百年古树,一点点消失,成为云启平身上的一个印记,妖兽印。
      四人同乘于一起,阮可玉将这惊险经历娓娓道来,偶尔和师父撒娇,却是见到师父的另一面如同少女一般,有些新奇。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师父就是师父。
      云启平坐在一旁,偶尔也会淡淡地补充两句。
      程怀礼始终未曾醒来。
      这一趟探索秘境,总算告一段落。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