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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一口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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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
      “结果有一年地震了,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晚上,我睡得很死没有察觉到,乡下的房子不算很牢固,等我被晃醒的时候房间里面一片漆黑,我想开灯结果怎么也找不到开关。”
      沈确宴闭了闭眼,听出她声音里面的哭腔,她还在继续说着,“我就摸黑往外面跑,结果摔了好几跤,我边哭边叫着人,但房间里面其实早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我出去的时候,我爷爷奶奶抱着表姐站在外面的空地上,看见我跑出来都愣了一下,可能才想起家里还有我这么一个人吧,那个表情我一直记得,还有我表姐在我奶奶怀里一直哭。”
      沈确宴实在听不下去,直接起身把人带进自己怀里,轻声着,“以后不会有人忘记你了,有我。”
      怀里的人瓮声瓮气地说话,“那天的月亮很皎洁,照在人身上带着凉意,其实也不能怪谁的,因为表姐和他们住在一个房间里面,我一个人住另一个房间,所以才会想不起来。”
      女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那次地震不可怕的,听说没有人受伤死亡。算是因祸得福吧,或许是因为愧疚,我爷爷后来对我好了很多。”
      沈确宴胸前的衣服被眼泪打湿,怀里人小声抽泣着,“其实我收到那个红包一点也不开心,我宁愿换成小时候有人抱着我跑出去。”
      他手臂紧紧禁锢着女生的身体,像是想要把自己身体的温度传给怀里的人,“不开心就不要了,哪有自己哄自己的,以后不管什么事情,我都会在。”
      他最是明白,小时候的伤痛往往是最记忆深刻的,怪不得她今天这么害怕,这么不安。
      “所以我小时候经常在想,为什么我总是要排在表姐后面,我也不敢和家里人说,本来家里关系就很紧张,我哥也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只是知道我地震,电梯故障的时候都怕黑。”
      许棠揪着沈确宴的衣服,眼神还泛着水光,“你别告诉他,还是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事情,好不好。”
      “好。”
      沈确宴只觉胸口憋闷,密密麻麻的痛慢慢升起。
      许棠盯着他的眼睛,今天哭太多眨眼都酸痛,“所以我不喜欢排在别人后面,我希望我以后要在一起的人,一定是最爱我,只爱我,有一丝犹豫都不可以。”
      “你——能做到吗。”
      许棠声音认真,其实她自己都没信心,沈确宴的世界太过丰富多彩,又太多人喜欢他,想要一个天之骄子,桀骜不驯的人做到“唯一,第一”,谈何容易。
      沈确宴看出她眼神的慌乱,轻笑着揩去她眼睑的泪,“我说可以,你信吗。”
      许棠没说话,她哪里敢赌这样的事情。
      “没关系,我还有很多时间可以证明。”沈确宴抱着这团温热的身体,追人之路漫漫,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许棠被他的呼吸弄得脖子发痒,缩着身体往出钻,偏偏面前这人不肯放过她,像是故意一样,贴着她耳朵说话。
      “现在,我是不是预备役男朋友第一名?”
      许棠耳朵发烫,豪横地戳着男生的下巴,哼了一声,“看你表现。”
      第60章 宝宝,你耳朵好红
      许棠本来只是随手戳几下,结果发现手感还挺好,她直接多加了两根手指勾着他的下巴玩。
      “你逗狗呢?”沈确宴看着她挠自己下巴的动作被气笑。
      “不可以?”许棠语气嚣张,她现在才不怕面前的人。
      沈确宴微微眯眼,按在女生腰上的手慢慢用力,指腹在女生身上的软肉摩挲着。
      “痒...”许棠被他挠得咯咯笑,整个人就要往后仰。
      沈确宴顺着她的力气直接把人压在下面的被子上,语气透露着危险,“怕痒还敢招我?”
      许棠本来想伸手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结果手上还没来得及动作,双手就被沈确宴用一只手控制住,抬起在她自己头顶。
      这样的姿势让人不自觉想要挺胸,许棠都能感受到沈确宴的体温贴着自己,她控制不住地也跟着体温升高。
      “你放开我。”许棠声音软糯。
      沈确宴眼睛盯着她通红的耳朵,像是要滴血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张嘴咬一口,他嗓间烧得干燥。
      “宝宝,你耳朵好红。”
      许棠本来只是耳朵红,听见宝宝两个字直接从脸到脖子都透着点红,脑中像是有烟花顿时炸开。
      她说话都语无伦次,“你别这样叫我啊...”
      “为什么?”沈确宴就喜欢逗弄她,手还掌在女生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捏着,“你不喜欢?”
      他只是看着面前小朋友一害羞就恨不得像个鹌鹑一样把自己藏起来,可爱得不行。
      许棠别开眼,“不是不喜欢,就是太亲密了。”她小声吐槽着,“我还没答应你是我男朋友呢。”
      男生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的脸,“亲密?她们都叫你棠棠就不亲密了?”
      许棠觉得自己都快要喘不过气来,眼前人的脸近在咫尺,她被压着的身体扭动了几下,“你起来。”
      “叫声好听的。”
      男生浅笑的眼睛里面都带着那点痞坏。
      许棠抿着唇,干巴巴地叫了声,“沈确宴。”
      “这叫好听的?”沈确宴手捏了一把她的腰,往下移着,“许小棠,你故意的是吧?”
      许棠实在受不了他这软刀子一样的折磨,只能认输,软着嗓子喊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