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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一口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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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许棠有时候也会把里面喜欢的片段画出来。
      这次她本来准备画几个大学日常片段,却迟迟没有下笔,想了半晌,还是决定把前几天的事情画进去。
      一直到凌晨的时候,她才发出去,觉得头昏昏沉沉才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第二天起床上课的时候,许棠四肢发软根本起不来,和辅导员告假在宿舍休息半天。
      却没想到,这次直接就是大病一场。
      病来如山倒,或许是因为淋了雨,又或是因为其他的什么。
      她强撑着眼皮打开手机,看见社团有消息,已经是昨天白天时候的,许棠也没心情去看。
      她找到沈确宴的微信,给他转了一万块钱。
      她只是连自己的洗漱用品加衣服还有些零零散散的,ktv的维修费用大概估算了个差不多。
      这已经是她平时经营博主加零花钱攒下来的一大半积蓄。
      她不想欠着沈确宴什么,也不管那边收没收下,她迷迷糊糊中直接拉黑了对方。
      许棠意识模糊之间,被舍友叫起来喝了几次退烧药,这场病来势汹汹,她请假在宿舍躺了一周。
      尤南星回宿舍的时候看见她难得下了床,总算松了口气,“你要是再病下去,我就要叫辅导员送你去医院了。”
      “感觉快好了。”许棠浅笑,声音还是病重的嘶哑,脸也小了一圈。
      紧跟着温书书和陈悦也下课回来,看见许棠在桌子前面坐着,挨个过来摸摸许棠的小脸。
      “下巴都尖了。”陈悦眼神惋惜,“你这场病把我们吓一跳。”
      许棠抱歉道,“过几天身体全好了请大家吃饭,就当你们为我庆祝了。”
      温书书看她心情好了不少,小声和她说着,“你记得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我男朋友有个舍友吗?”
      许棠还懵着,“哪个?”
      “好像叫林洛?”
      许棠从自己脑海中搜寻了半天想起确实有这么个人,那天唱歌的时候和她打招呼的那个男生。
      “记得,怎么了?”
      温书书露出点打趣的眼神,“他和我男朋友打听了好几次你有没有男朋友,要不你认识一下?”
      陈悦闻见八卦的味道凑过来,“帅吗。”
      许棠回想了下,“还行,挺阳光的。”
      “那试试啊,不都说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始下一段。”
      许棠哭笑不得,一个只见过一次的男生她实在是没什么印象。
      但接下来的几天不知道是怎么了,许棠总能遇见林洛,餐厅,图书馆...
      她还悄悄拉住温书书问过是不是她想撮合自己和林洛。
      温书书一脸懵,“你不是说没这个打算,我肯定不会自作主张啊。”
      偏偏又是一场公开大课,几个学院联合一起上课,许棠因为大创项目来得晚,进阶梯教室的时候根本找不到尤南星。
      好不容易在前排找到一个空位,刚坐下就看见自己右手边的林洛。
      要不是她真没那个意思,就差说一句有缘千里来相会了。
      “怎么看你不一样了?”林洛小声说着,虽然一直撞见,但还是头一次坐这么近。
      “前段时间生病瘦了点。”
      因为这样的大课一般都是心理安全教育类似的,没有几个人听,老师也就是念ppt。
      两人时不时聊几句,倒是比之前熟稔了不少。
      “我也喜欢画画来着。”林洛笑起来脸上有浅浅梨涡,“以前学过几年美术,以后还要许同学多多指教了。”
      许棠被他说得不好意思。
      “明天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个饭。”林洛问道。
      许棠内心是想拒绝的,她一直是个不会和异性相处的人。
      但明天是周末好像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她眼神瞥到手机上面社团的通知,忽地灵机一动。
      “抱歉啊,明天社团有活动,我得参加混学分。”许棠笑着说。
      林洛也就没坚持,毕竟江大还是很看重学生的全面发展,课外学分也是学业衡量标准。
      ——
      周末江大有场颁奖典礼,摄影社自然不能缺席,后台还有好几个相关的社团。
      “你怎么来了?”摄影社社长看见后台坐着的沈确宴,还奇怪今天没有叫他自己就主动来了。
      男生懒散地抬眼,指着自己身上裁剪合体的西装,“你说呢。”
      “不是,怎么什么荣誉都有你一份呢。”社长笑骂道,“上次活动被雨毁了,我在群里让没事的人过来送伞,听副社长说你也来了?”
      他还顺便在群里发了个照片。
      沈确宴系领带的动作停住,“嗯,正好没事干。”
      “副社长说在半路遇见你了,我说你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副社还以为你是喜欢她,学校都有传闻了,结果后面等了几天连个你的人影都没见。”
      沈确宴现在听见这种事情就觉得厌烦,看见外面像无头苍蝇一样的新社员。
      唯独没有那个可怜巴巴的身影。
      “新社员都来了?”他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来了啊,不对,有个小孩说生病了就没来。”社长还记得前几天统计人数时候有人请假,他还惋惜本来人手就不够用。
      “哪个?”沈确宴心头升起点预感。
      “就上次面试时候副社长难为的那个女生,你还帮人家解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