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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瑶(乱高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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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赵亦疯了,找了整整三天都没有找到她,已经失去了理智,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海龙帮的人绑走了她的情况下,就这么闯进了海龙帮的地盘。
      依然下着大雨,朦胧的小楼灯笼青石板,古色古香的街道,气势慑人的帮众,足有五百多人,每一个人手里都端着一把枪,所有枪口呈包围状对着面无表情的赵亦,而赵亦视若无睹,行走在雨中,每一步都走得沉稳从容,大雨打在身上,他的眼都不眨,游离而又带着令人心悸的戾气,就像是复仇的战神。
      不是不知道海龙帮的危险,不是不知道两方的恩怨,一想到她可能的遭遇,甚至会永远失去她,他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哪怕是在地狱,他也要闯进去把她带出来。
      一辆漆黑光亮的轿车慢慢从雨中驶来,车停后走下来一个穿黑色西装的女人,长得普通,身材也一般,却有一种霸气,男人都没有的强大气场,让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身后一个撑伞的助手,几个保镖,女人利落走到车面前,两个保镖搬来一张大木椅,女人坐在木椅上,叠腿靠着靠背,双手放在扶手上。
      “有事?”女人的声音和她的气场一样。
      “我要见海龙帮老大。”他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冷,混合淅沥沥的雨,像散发着寒意的刀子。
      “我就是。”
      “你能承担的话,也无所谓,给你们十五分钟,把人交出来。”
      女人笑了笑:“交什么人?”
      赵亦不再说话,笔直地站着,冰冷的眼睛一直看着女人,女人淡定和他对视,直到十五分钟后一个电话响起。
      男助手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她的脸色马上变了。
      人流量最大的赌场被查出兜售违禁品,被查封。
      “十分钟,交人。”
      他已经找了三天,没有多少耐性了。
      十分钟,对于急于想对策的人来说很短,这一次,海龙帮数千万元的货被扣在海关。
      “五分钟。”
      一次比一次的损失大,即使是称霸多年的海龙帮也承担不了,女人咒骂一声拔出保镖腰里的枪,指着面不改色的赵亦。
      “我杀了你!”
      找不到他的雪瑶,他不怕死,杀了他,他会拉着整个海龙帮垫背。
      又一个电话响起,男助手看见来电显示,直接把手机交给女人,女人接听后松了一口气,把枪扔到地上。
      “给赵大律师搬张椅子。”
      他的眉皱了一下,一定是有她的消息了!!
      女人故意折磨他,摆出一副已经知道的样子,就是不开口说,无论损失多少,她相信老大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直到接近五分钟时,才慢慢说:“听说,高校附近的别墅区,有一个没穿衣服的……”
      他没听完话转身就跑,像个炸弹没有缓冲一点就爆发,不要命地闯红灯,只为早点确认她的安全,即使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在沿着血迹找到她时,仍然接受不了。
      水汽氤氲的浴室,她坐在地上,花洒的水冲刷着她赤裸的身体,脆弱无助的姿势,纤瘦晶莹得好像出水芙蓉的身体,美得让人心疼,她愕然地抬起苍白的脸,看着她完全没有准备面对的他,他看到了地上被稀释成粉红色的血,和她身上被用力抓握的痕迹。
      他轻轻关上门,虚脱地坐在地上,泛红的眼看着天花板。
      还好,她回来了…可是,她受伤了,身和心。
      她知道他就在外面,双手抹一把不断流下来的热水,她被灌了整整三天陌生男人的精液,身体已经脏透了,无论怎么洗也洗不掉,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哭,要坚强,可是怎么也挥不去失去的痛苦,下身撕裂的剧痛和浑身的酸软疲惫不算什么,如影随形的触碰和抽插就像泥沼般,她越是想忘记,感觉和画面越是要蹦出她眼前,像是地狱里冒出来的手,抓着她的脚要把她往地狱里拖,在她即将崩溃的时候,他来了。
      她连站直都不能做到,下身还在流血,还强撑着穿上白色浴袍,拿着一条白色毛巾开门。
      四目相对,他慢慢站起来,她的目光眷恋不舍地跟着他的脸,白色毛巾放在他的头发上,想把他被雨淋湿的头发擦乾,他抓住她的手腕拿开她的手,把毛巾放在她的头发上,和她对视时能感受到她的痛,忍不住,用力紧紧抱住她。
      她瞬间滑落两滴眼泪,他的体温隔着湿透的西装和薄薄的浴袍,温暖了她寒冷的心,手颤抖着,抓住他的衣角,泪汹涌而出,这个怀抱宽厚温暖地像个堡垒,让身体被碰脏之后空荡荡的失去感和恐怖的记忆如潮退去,她渴望有个胸膛可以依赖,一直以来她都是孤独无依的,连靠近他们都不能,现在才体会到什么是安心,她想对他说她没事,她只是和朋友玩玩而已,可是她说不出来,她贪恋这个胸膛,她想被他这样保护和心疼,她只是个假装坚强的孤单女孩。
      手臂越收越紧,怀里这具身体这么脆弱,因为之前的遭遇而恐惧颤抖,她的样子让他的心痛地无法呼吸,怪他没有保护好她,这个水晶般美好的女孩,就这样被人打碎,无论是谁让她遍体鳞伤,都有他的责任。
      “我们去医院。”他的声音哑地都发不出声来。
      这个胸膛,她不能待,轻轻推开他,柔顺地点头:“麻烦叔叔了,我没事的。”
      她用嗓过度的沙哑让他的心蓦地抽疼,像一把刀狠狠插进他的心,他小心横抱起她,依然牵扯到她的伤,苍白地让人心疼。
      其实她没有感觉到疼,被他这样温柔的对待,美好得像是做梦,她的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脸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不想再提醒自己他是她的叔叔,只想留下一段能永远怀念的记忆。
      ————————
      其实我有一种很严重的病,叫“一有空就看留言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