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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府嫡女与侯府家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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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5章
      一旁压着他的将领,楞了一瞬,却没有松开手。
      那人的脖子里的血,喷溅而出,曲笙像是产生了条件反射般,侧开了脸。
      血溅落在了她的盔甲之上。
      一旁的内侍官见状,腿直接软了下来。
      看着那人因喉咙灌满血而不能呼吸,身体挣扎了一瞬,一旁的将领松开了手。
      那人倒地,捂住自己的脖子,身体抽搐许久后,没了生意。
      曲笙抬起深邃的冷眸,看向了一旁的惊吓的白了脸的内侍官,问道:“京中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我,我等确实是上卿大人派来的。”
      曲笙闻言,抬眼看向了一旁的将领。将领会意,立时抽了手中的剑,抹了他的脖子。
      他们曲家人,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曲继闲若想要皇位,她会拱手让出,绝不犹豫,但她知道,曲继闲不会要。
      “将军,外面的人怎么办?”
      外面还有护着传旨之人的士兵。
      曲笙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道:“一个不留!”
      .
      林夕瑞自被带去了宫中,便被幽禁在了一处宫殿之内。这里的饭食少的可怜,且难吃的要命,连工部的伙食一半都比不上。
      林夕瑞这几日也算是清闲了,这殿中还有些许书籍,但也快被他翻烂了。
      林夕瑞因胃口不对,消瘦了不少,由开始的不愿吃,到最后全都吃了个干净。
      他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可却不是个绣花世子。这点苦,他吃得。
      金酩筠这几日,一直在召集江南支持他的人,意图在江南地界布上天罗地网,若寿林军队前来,也好及时应对。
      江南地界,还在招兵买马,以谢家为首资助,银钱不愁。
      但他也答应了江南的世家豪门,以及跟随他的诸侯,待他称帝,江南一切照旧。诸侯也将拿到属地绝对的自治权利,世家豪门,商人,减赋,减税。
      金酩筠商讨之后,觉得有些乏累,他倚在龙位上,长舒了口气。
      “什么时辰了?”金酩筠询问一旁的侍卫。
      侍卫闻言,回禀道:“戌时末。”
      金酩筠闭着的双眼睁开,问道:“林夕瑞那边怎么样了?”
      他将林夕瑞带进宫中,一直没有见他。
      “还那样。”
      金酩筠点点头,道:“随我去看看。”
      金酩筠在侍卫提着灯照着宫中的路,一路去了林夕瑞所在的宫殿。
      侍卫将门打开,屋内灯火通明,“世子请。”
      金酩筠目视前方,抬步进去。二人朝着里面走,却不见林夕瑞,金酩筠疑惑的四处看了一眼,很快在一棵柱子后看到了林夕瑞的衣角。
      金酩筠走过去,看到还在睡梦中的林夕瑞,蹙起了眉头。
      他竟然还能睡着?
      侍卫见林夕瑞倚在柱子上睡的正香,直接踢了他一脚。
      林夕瑞被疼醒,也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便爬到一边去躲避,却听到了身后的嘲笑声。
      侍卫的笑声,让林夕瑞清醒了过来,他抬头看了一眼侍卫,不屑的撇看了一眼金酩筠,翻了个白眼,直接又蜷缩着躺下了。
      金酩筠本想让他吃些苦头,来求自己,然后许他荣华富贵,让他去说服林夕昭,看来是不行了。
      金酩筠压着火气,朝着一旁的侍卫递了眼色。
      侍卫会意,立时拔出刀来,抵在了林夕瑞的脖子前。
      “我若死了,你猜我阿姐会不会为我伤心,又会不会为我报仇?”林夕瑞方才听到了长刀出窍的声音,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这大冷的天,身前多出了寒刀,他岂能不察觉。他猜金酩筠不敢杀他,但即便杀了他,也无妨,人固有一死,死得其所便好。
      侍卫闻言,楞了一瞬,看向了金酩筠。金酩筠看着林夕瑞不怕死的样子,上唇隐忍的牵动,道:“你既然不肯帮我,那便一直在这里待着吧。”对于金酩筠想要得到林夕昭之事,林夕瑞早就猜到了。
      翌日一早,曲侯府收到了一个锦盒,曲钰在打开锦盒的一瞬,林夕昭的脸色骤然煞白。
      里面摆放着一根血淋淋的手指。
      第178章
      林夕昭在看到那只手指时, 下意识的捂住了曲知睦的眼睛,将她抱到了一边去。
      赵嘉虞则是震惊的看着这只手指,问管家道:“来人说什么了?”
      管家闻言, 道:“说是文泽王府……”管家说着抬头看了一眼林夕昭,又继续道, “林世子身体不适,请大小姐过去。”
      “他无耻!”赵嘉虞一听便听出了问题所在。
      这是拿着林夕瑞来威胁林夕昭了。
      林夕昭在府中, 只要不出去便不会有事, 但若出去了, 便没人能护住她。
      府内的几个长辈此刻还不知晓,曲钰看着站在一旁似乎已经下了决断的林夕昭,问道:“夕昭妹妹是打算过去吗?”
      林夕昭侧抬双眼看向他,少顷点头道:“去,前几日夕瑞不知用了什么法子, 让人在院墙外扔了自己的玉佩和一张纸条,笔迹不是他的,但内容却是让我无论如何都不要出去,我想, 那时他便已经被金酩筠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