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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精浇灌小白花(快穿 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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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你把那些人弄死了,我怎么完成任务?!
      他的兔宝宝这么乖,这么好,一想到她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经历过无数次被强暴却硬扛着朝他露出坚强的一面,安慰他,心疼他,让他放心,照顾好奶奶的同时也别忘了照顾好自己。
      他就悲愤交加,原来电话里的那些眼泪,那些停顿都在表示着她的痛苦,她的遭遇,他那时候怎么就没有察觉到呢?他怎么就对齐覃的人品那么放心呢?
      “我没法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他欺负。”李玉书里噙着泪咬牙切齿道。
      他被气得太狠,恨不得把齐覃一拳拳砸死,亲手勒死。
      又太心疼他的兔宝宝,却又不敢碰她,怕再一次吓到她。
      几次伸出的手都在半途中停了下来,颓废地攥紧了拳头。
      陈念安哀哀凄凄着看着他,双手合十做祈求状。
      “我们斗不过他的,求求你了,先忍一忍好不好,等高考结束后我们就可以去到一个任何人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了。”
      李玉书别过眼,眼里闪过的杀意如排山倒海般汹涌,恨意仿佛实质般射在浅杏色的地板上,几乎要灼烧出一个焦黑的窟窿了,线条清晰的下颌绷得紧紧的,声音紧涩。
      “我真想杀了他。”
      眼下鸦青一片,似鬼又似魔。
      那一刻陈念安直觉李玉书说的不是气话,立刻吓得魂不守舍,都装不出被吓得害怕的可怜模样了。
      连忙扑到他身上,纤细的柔荑紧紧握住他的手臂摇晃,试图要把那些疯狂的思想从他的大脑里摇出来,焦急得呜咽哭出声来。
      “你要是杀了他去坐牢了,奶奶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就只有你一个人了,不要丢下我。”
      心下里正抓狂着,想的却是:你把那些人弄死了,我怎么完成任务?!
      李玉书眼里的晦暗这才慢慢散去,终于有光能够照射进去,变回陈念安熟悉的黑皮大忠犬的模样。
      他用脸蹭着陈念安的柔滑的发,有力的手掌在她后背轻轻拍着、抚摸着安慰。
      “我怎么舍得丢下你,是不是吓到兔宝宝了,哥哥对不起你啊。”
      陈念安这才松下口气,主动献上香吻。
      “不怪哥哥,亲亲你。”
      两人孤苦失意又含情脉脉地对视着,直到陈念安在他眼里再看不到一丝丝要毁灭谁的可怖迹象后,才缩进李玉书宽厚温燥的怀抱里,脸贴着他的脖颈,哭腔娇怜地喊他”哥哥”。
      “哥哥在,我的兔宝宝受委屈了。”
      李玉书把声音放得柔到不能再柔了,好似陈念安是一块破碎后又被粘起来的水晶,就连说话大声一点都会再次碎掉,必须要足够小心翼翼地去对待。
      陈念安以为危机解除,却没不知道李玉书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瞳漆黑如墨,眸光晦暗,仇恨满溢。
      晚上,陈念安自然是要满足李玉书的,主动勾引撩拨,舔舐他棕褐色的乳头,隐晦上下滚动的喉结,感受着身下这具充满了力量美的身体紧绷着,线条愈发紧致、流畅,光影在隆起的肌肉上打下的阴影随着呼吸深浅不一地变化着。
      陈念安像一尾调皮的小鱼,趴在李玉书身上追逐着那些起伏的阴影,她的唇触过李玉书界限分明的腹肌,匀称的腿也跨过了他的一条腿,下半身绻在男生健壮有力的双腿间,抵在柔软小腹上的”棒子”越来越硬。
      她明明知道李玉书已经被自己撩拨得不像样了,但下巴还是搭在他的腹肌上,细白的手指在他坚硬的腰侧戳戳,长发披散在身后,衬得一张脸愈发的稚白。
      她睁着一双无辜的水润眼睛,状似撒娇地嘟嘟唇。
      “哥哥你落了一个多月的训练,回来了要好好训练了,不然要是考不上该怎么办呀。”
      “不会的,只要宝宝在场看着我,我一定是跑第一的那一个。”
      赤红的双眼露出笃定的目光,深色的大手在陈念安背上动情地抚着。
      陈念安弯唇笑笑,天真又仰慕,“我相信哥哥,哥哥一定是最棒的。”
      小白鱼滑下,嫣红檀口一张一合,含住了那分量十足的阴茎,把脸颊塞得鼓鼓的。
      湿热温软的紧密包裹让李玉书忍不住大喘气,肉体的快感被压下,对陈念安的心疼和怜爱占据主导。
      不管怎样他还是舍不得陈念安太辛苦,把趴伏在腿间的小女孩抱了起来。
      转瞬间位置颠倒,睡裙被撩开,双腿被分开,红肿阴户暴露在灯光下让陈念安如同被电打了似的崩溃大喊。
      “哥哥别看、别看,求你....”
      她努力并着腿把李玉书的手夹着不让他看逼,双手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要下意识地说出道歉的话。
      “对、对不起哥哥,我、我也不想的,对不起我再也不是哥哥心中干净的兔宝宝了,我太脏了,呜呜呜....”
      李玉书一颗柔软的心千疮百孔,他单手将陈念安拥入怀中,心疼得再度红了眼眶。
      “这怎么会是你的错,是坏人的错,我可怜的兔宝宝已经受到很多伤害了,还要这样责备自己,哥哥真的很伤心,好心疼。”
      他拉开陈念安的手,爱怜地亲吻她被咸涩泪水浸湿的脸颊,亲吻她颤抖的散发甜美气息的唇瓣,然后在陈念安泪眼朦胧中俯下身去,将吻印在她红肿的穴心,说话的时候嘴唇还贴着阴唇,蠕动的触感让陈念安要喷气的酥软感。
      “不管我的兔宝宝经历过什么,都是最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