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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种病娇黑化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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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化的侯府少爷×只想自由却被强迫的婢女你
      新婚之夜,你又见到了他。
      “怎么,姐姐见了我不欢喜?”
      如今的他,已经是弱冠之年,他褪去了你曾经熟悉的稚幼,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良玉”你轻轻唤他的名字,希望激起他对你曾经的爱怜,“你,你将方程怎么了?”
      方程,是你未婚夫的名字。
      “他?”小少爷听到他的名字,盯着你的眼神愈加幽暗。
      “那狗东西被我灌了好几贴春药,扔进了袖招楼里,如今应该爬到哪个妓子身上快活了吧。”
      你被他激怒,痛骂他:“无耻至极!”
      “无耻?”小少爷像听完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极为张狂。
      “你觉得这样不好,那我干脆杀了他如何?”
      一股恶寒涌上你的心头,你知道他没有在故作玩笑,他是真的干的出这样的事,忙不迭求饶。
      “良玉,方程和我不过是依父母之命成婚,你何必赶尽杀绝。”
      “是吗?”小少爷冷笑,从袖中掏出一迭书信,狠狠地扔在地上。
      他的靴子重重地踩在那些信纸上,一步一步地走进你。
      你见了那些书信,心下大震,抬头看着他阴沉晦暗的脸,辩解道:“这些是……”
      “这些年来,我在边关给你写了多少书信,你从来不回。如今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心意,都叫你直接烧作飞灰。”
      小少爷的脸在烛火中明明灭灭,更显诡谲。
      他伸出手掐住了你的脖子,缓缓用力。
      “而你,却和那贱人互通情诗,倾诉衷肠。”
      你几乎要窒息,一张桃花面涨得通红,小少爷犹如恶煞的脸在你眼中渐渐模糊。
      就在你以为你要死在这里时,小少爷突然松开了你。
      “烧了。”
      小少爷拿起了龙凤烛,递给了你。
      “烧了这贱人的东西,我就饶他一命。”
      你捂着被掐红的脖子,无力地点了点头。
      在你将那些信纸一张一张烧毁时,小少爷从背后搂住了你,亲昵地将头靠在你的脸侧。
      看着那一团灰烬,小少爷露出满意的笑容,轻吻你的耳垂。
      “姐姐,你今天真美。”
      小少爷把僵硬的你一把抱起,放在了婚床上。
      “洞房花烛,姐姐,我们还有交杯酒要喝呢。”
      你被小少爷盯着,同毒蛇一样的他鸳鸯交颈,饮下了那杯交杯酒。
      毒蛇缠绕着你,向你亮出了他的獠牙。
      你感到酒液进入身体之后,便开始逐渐发软,意识模糊不清,只觉得眼前少年的嘴唇好像变成了可口的珍馐,不由舔了舔湿漉漉的嘴唇。
      在你混沌的意识里,毒蛇的嘴一张一合,猛地咬住了你的脖子,发出满足的叹息。
      “姐姐,你终于是我的了……”
      你的胸乳被他捏在怀里,白嫩的乳肉上留下了显眼的红痕,小少爷像一个吃奶的孩子,把脸埋在你的双乳中,贪婪地吸吮着。
      而他修长的双手,照顾着没被抚慰的另一边娇乳,拉扯揉捏着娇嫩的乳头。
      从你的角度看,他挺直的鼻梁正顶在你的胸前,呼出的湿热气混着他的口水,把你的胸脯惹得湿漉漉的,竟像真的留下奶水一般。
      “嗯……”
      受到媚药的影响,你发出隐忍的呻吟,把羞红的脸转了过去,难堪地落下一滴泪来。
      小少爷轻轻吻去了,笑道:“作甚哭,姐姐,夫妻敦伦可是人生一大乐事。”
      你被他蛊惑着,好似也从这身体被填满抽插的刺激中得了趣,发出猫儿似的轻喘哀求:“良玉,你慢些,我要受不住了,啊!”
      他顶到了你的某个敏感之处,发了狠,死死地往那你顶弄,逼你高声淫叫。
      “姐姐,说,你是谁的!”
      “良玉,我是良玉的,啊!”你禁不住哭叫,双腿胡乱扑腾着。
      小少爷像一头饿极了的野狼,抓着你的双腿,把你像个物件儿一样摆弄,屁股高高抬起,花穴便露出来,里面的媚肉熟透了,散发着糜烂的情欲味。
      粗长的阳具在你的甬道里快速地摩擦着。
      你能感受到,小少爷的龟头是向上翘起的,把你的雪白的小腹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他按在上面,增加甬道里紧致的快感,也让你的皮肉贴得离他的凶物更近,快感更加强烈。
      不知折腾了多久,小少爷方才餍足地射了出来。
      你感到腹中鼓鼓,那些淫乱的液体堵在了里面,而他的阳具还在深处,不愿离去。
      你难受得紧,想要推开他。
      可是他却紧紧抱住你,将阳具抵在深处。
      “姐姐……”
      他发出一声轻哼,突然把你往他的身上压得更近,肉贴着肉,屁股不住地耸动着,像一只发情的的狗。
      “啊!”
      你被烫出一声尖叫。
      一股强有力的水柱,随着他不断向你挤压抖动的屁股,射进了你的宫腔。
      你的肚子被射得高高鼓起,正如怀胎的妇人一样,鼓得几乎要冲破你薄薄的肚皮。
      他竟然像狗一样,尿在了你的体内,还满足地笑了。
      “娘子,这是我们的交杯酒,我一滴不漏地都给你了呢。”
      *
      后来,你才知道。
      方程被人撞见狎妓,摘了举人老爷的帽子。
      据说他整日借酒消愁,有一天路过蔡京桥,头重脚轻,摔进河里溺死了。
      你知道,这是小少爷的手笔。
      方程死的那天,小少爷一整天都容光焕发,到了夜晚时,他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你,笑得像个孩子气的少年。
      “娘子,我今天痛打了一只贱狗。你猜他怎么着?最后掉进河里淹死了,真是活该。”
      “死得好惨好惨,都泡发了,真恶心,娘子你肯定不喜欢。”
      说着,他把手慢慢探进你的衣裳,潮热的呼吸打在你的脖子上,泛起细密的痒。
      ……
      你从侯府的小丫鬟,一跃成为了将军府的夫人,却无人置喙,皆因小少爷的雷霆手段。
      在深宅里,你曾被一纸身契锁住,而如今,你又被一人痴缠的爱意纠缠。
      终究是,不得自由罢了。
      ——完——